洛小夕也不追问了,迅速的解决了碗里的小馄饨,然后奔回卧室收拾行李。
不过……怎么总感觉有哪里不对?
以后,她是不是就可以骑到苏亦承头顶上去了?
他不说,是因为想亲耳听到苏简安对他说出那句话。但按照苏简安的性子,不可能这么快就说出来。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“不行。”洛小夕说,“我晚上要回去陪我爸下棋!我昨天晚上已经答应他了。”
就是因为当初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体会过这种心情,他才不意外。
他的神色那样坦然,眉眼间舒展开的笑意那样愉悦,苏简安不禁想到,陆薄言也许只是不想她醒来时只有她一个人。
到了电视台门前,看见穿着制服手持电棍的保安,苏简安这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:“我只叫我哥给我们留了座位,现在是不是要叫他把门票送出来我们才能进去啊?”
陆薄言说:“你开始看新闻的时候。”
她见过的男人很多,但衣架子也就那么几个,苏亦承绝对是衣架子中的翘楚,平时不管是西装革履还是运动休闲,都有一种沉着稳重的气质流露出来,谈吐间倍显风度儒雅,完全就是让女人为之疯狂的存在。
陆薄言亲了亲她的额头:“好。”
苏亦承的声音变得更加冷硬:“吃你的早餐!”
他的视线落在两条路交叉的地方,脑海中浮现出走出电视台时看见的那一幕。
开私人医院就算了,居然还在医院的楼ding建停机坪……
陆薄言顿了顿,把她的车钥匙递给她:“开车小心。”